“记者”易小荷:曾经被“热搜”的美女记者 后来都怎么样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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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文易小荷)

第一次听到“李响”这个名字时,我还是《南方体育》的无名之辈。

“李响做了一篇米卢的专访。”“李响又做了一篇米卢的专访。”“世界杯之前的米卢专访,只有李响做到了。”

那是2002年,农历壬午年,也是体育“李响年”,因为她的名字响了整整一年,几乎成了“女体育记者”的代名词。

2002年在美国的印第安纳波里斯举办的世锦赛,我做到了阿根廷球星吉诺比利的专访,那次的世锦赛,是我第一次采访国际大赛,我无所不用其极地搞定了那次比赛记者中最多的专访。

天知道那些年,我是怎么活着单身过来的。

在体坛周报,没有人批评,就表示做得还不错。我没有抱怨的权利,连生病都不敢,偶尔不舒服,打电话给编辑,不会有任何安慰,大家都压力山大。

体坛周报哪一个记者不是这样?能在体坛活下来的女记者谁不是这样?

只是再没有一个慈祥的龚晓跃、强迫症但温和的齐晶,站在身边对我说:“你是全国最好的篮球记者。”

那一年,电视上有个不懂球的女主持,和刘建宏一起主持《你好,世界杯》,一开始大家也是各种指责,“怎么找个不懂球的女人过来?”后来她在解说阿根廷比赛失利时,一度潸然泪下,当时在电视机前的男性们,一下就被打动了。

败也性别,成也性别。

那一年,北京的白桥大街还种着很多槐树,花落下来的时候,人踩上去叽叽嘎嘎。后来我发现,只有我写过这个细节,同事们都太忙了,每天都忙着和全世界的媒体抢独家新闻——某种意义上,独家新闻等于业绩,我们和现在电视上那些头破血流,无所不用其极的sales有什么不同?

我开始爬上七楼,看有人演绎我“长袖善舞”,看到有一句大概是说去采访某个球员,那个人不理不睬,然后就看见“易小荷妖娆地扭着腰走过去,他俩窃窃私语,哈哈大笑……”

我在天台上像看玄幻小说一样笑到眼泪都出来了,我越来越清楚和明白,“美女记者”其实是贬义词,它跟颜值无关,只明确指向性别。

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,围观群众都很关心一个问题:当年我从南方体育“叛逃”到体坛,到底拿了多大一包钱?

呆在北京的时间少之又少,大多时候和NBA还有国家队行程相同,我写了很多的NBA球员,但还是经常因为是年轻的女性,被更衣室的保安拦在门外。

我写了更多的姚明,但我们之间的交谈经常参杂着敬语。一次跟国家队外出热身赛,约好了采访,我敲门之后就像地吸一样杵在门口,他大大咧咧一挥手“你进来吧”,我连忙把真正的地吸放上,把门大大敞开着。你们说,我小心谨慎是为啥?

我以为我足够了解这个中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运动员。很多年以后,他的团队成员告诉我:“我们警告过姚明和你保持距离,因为你是美女记者。”

我深深深深地明白,那个“美女”是加了引号的。

回忆起当初在美国的时候,为了一个专访没能完成,或是为了采访对象把新的手机号码给别的男记者不给我,我能揪心得彻夜不眠,各种捶足顿胸,觉得自己还不够努力,恨不得就剃发明志了。

但我在他们眼里,终究也是个“美女记者”?

渐渐也就释然了,有时候从NBA回来,也去看看CBA。和NBA不同,他们没有开放更衣室采访时间,我们只能一起冲到酒店,球员需要先洗澡,男同行得意地踩过我们进去,女记者只能在外面跺脚。

跺脚也没用,某些球员太耿直了,换完衣服,丝毫不避讳地就直奔夜总会了(断断续续听说,外援也学会了找小姐),我尽量不去想象《成都,今夜请将我遗忘》那样的场景:“他们可能是在KTV放松一下,讨论技战术呢!”

可是,那些男记者可以在这种场合交心的话,我可就听不见了啊,我是全国最好体育报纸的记者啊……

那个时候体育圈也有了各种各样的传说,不能和球员一起去夜总会还不算什么,著名的足球教练徐根宝,连女记者上球员大巴都不允许,因为他迷信,觉得这样会影响球队的成绩。

那时候的我,人生阅历都不够,一个后来在米兔运动站出来,被人认为勇敢的大女人,居然还有过和裁判等一大堆人一起,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夜总会点小姐的经历……

我倒也不会因此觉得,这个圈子比别的圈子更脏,只是我永远都记得自己在那种场合里的手足无措,就像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,难为我还单纯地想,那些经常陪着一起去的男记者也不见得享受吧。

机缘巧合,和体坛周报的合同到期,2008年我去了体育画报,李响和权香兰也在这里。后来,我们也都前后离开了这里。

然后就发现,那几年除了眼睛很大的那位记者的名字在所有领域越来越响亮,我们都渐渐从体育行业隐退了。连实习生都成为了资深主任,江湖中再也没有了老人们的传说,而体育,足球再也没有进过世界杯,篮球也在渐渐式微。

有一次,向来狂放不羁的魏寒枫感叹说:“现在也有很多所谓的美女记者,但是看她们直播,都在怀疑她们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不管怎么说,你们那个时候至少都是实实在在采访,实实在在地写字的啊……”

2008年那一年,和这个行业最息息相关的震动是我的原同事,体坛周报女编辑李颖的投河自杀,据说是因为她老公出轨……生活跟着就是波澜不兴的平静,我渐渐转了行,最近才听说,李响身体不太好在家休息,权香兰早嫁去了韩国,在折腾影视剧的什么事,贾岩峰的名字再也不曾听说,那位真正的央视美女记者命运多舛,大概是我孤陋寡闻,我不再了解还有什么体育记者,或者女记者还在活跃闪耀。

而2019年当我和当年的资深体育记者馒头在饭桌上聊起体育的往事,那位(看上去像)00后的混子哥眼睛里面除了迷雾就是迷雾。更别说那些90后、00后,有时候想想,都会怀疑从前的种种如同春秋大梦,不信问问你身边的年轻朋友,是知道李响、易小荷的多,还是知道六神、馒头、混子的多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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